养活自己吧!”
她不说,我都快忘了我那满脚大泡了!现在看看已经开始流出脓水,惨不忍睹,只不过我找到故人,大喜过望,所以才顾不上去觉得痛了而已。
“对了师妹,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哪!”回我那间小屋之前我转身问她。
她头也不回地答道:“我叫芮忧。”之后就进到她的屋里去了。
我选的这间小屋说是屋子,实际上叫马棚还差不多,里面连个炕也没有,只有一个乱七八糟的草垛。但对于我来说,有这么个遮风避雨的地方已经是大幸,更何况隔壁还住着她。田歌,该改口叫芮忧了吧。
没想到一个老朋友还要再重新去认识,感觉真是奇怪。但是从她的表现来看,与我还是有三分自来的信赖,不然也不会同意一个大男人住在自己家吧,哪怕只是住在草棚里。人和人之间的缘份真是奇妙的东西,就像药和药之间也有配伍一样,没有来由的排斥或亲近。
一边想着一边倒在草垛上,说不出的全身放松,没一会儿就睡着了。
这一觉睡得非常踏实香甜,等到醒过来的时候,阳光已经从四周和房顶的无数破洞中一束束照了进来。
我坐起来刚伸了一个懒腰,赫然现脚边放了一个竹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