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用手摸了一下,她把我的头在后脑处挽了一个结结实实的髻,我在心里想象了一下我现在的样子就觉得真是好笑的很,但嘴里还是忍不住赞道:“扎得真好!谢啦!”
一转头我的问题又来了:“昨天晚上你怎么把我运回来的?没耽误你干活吧?”
她撇撇嘴说:“看你瘦得那麻杆儿样儿,我轻轻松松就能背起来。”
我这才想起来,这次回来缩水了很多,不再是那个世界的时候那一大坨肉了!又问:“那你今天晚上还要去吗?”
她点点头说:“嗯,要连去七天。七天没什么事她就可以下葬了。”
七天!这么热的天尸体放七天会咋样我都不敢想!古人还真是奇怪啊,管它什么一把火烧掉不是最方便嘛!
看着她从容地收拾起桌子来,我赶紧伸手去夺:“别,吃你做的饭怎么可能还让你洗碗呢?”
她听了一愣,不由自主地松了手。我殷勤地把吃得干干净净的碗都摞成一摞之后端在手里,然后傻傻地问:“去哪洗?”
她不禁摇了摇头,一把抢过去拿走了。
就在这尴尬的当空儿,外面突然跑进一个人来。是个四十多岁的农妇,脸色慌张,嘴里一直嚷道:“芮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