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意用“蛊毒”这个词,而没有用“诅咒”这个词,也是一种试探,毕竟诅咒之类的事情,和人家的营生离得实在是有点远了。
芮忧看我在那里呆呆的坐着,一问之下居然还什么都没吃,不禁抱怨说还什么都得伺候到嘴边儿才行,然后拉着我去买了几个烧饼,肚饿之下,吃得我是齿颊留香,心满意足。
到了晚上,芮忧照例要去看破屋那具棺材,而且怎么也不同意我跟着,我只好留在自己的草棚里,百无聊赖地待着。
躺了一会儿,感觉刚刚有点朦胧的睡意,听到院子里传来轻微的脚步声。
我心里奇怪,这才去了多一会儿怎么就回来啦?就站起来走到门前,想开门和芮忧打个招呼。
门刚打开一个缝隙,我已经看到院子里的人影。身材瘦高,穿一身黑色的紧身衣,还用黑布蒙着头脸,根本就不是芮忧,而且一看就是不是什么善类!
只见他进入院子之后稍微东张西望了一下,就向正屋芮忧的房间轻轻走了过去。
如果我是他的话,大概也不会先过来看我现在所处的这间破屋的吧,谁想到这种看着快塌了的房子里还能住着个人呢?我不动声色,静静地贴在门旁,从门缝中看着他的动静。
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