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扯衣服又抱腿,才终于够到了脚边的绳子,用手里的石英割了起来。
坚持不了几秒,我就得倒下去,大喘气地休息,然后再照此办理。
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绳子终于磨断了一半,开始支撑不了我的体重而出咯咯的声响。
我最后一次努力地爬上去,一边割绳子一边当心留意,在绳子将断的一霎那用另一只手抓住绳子稍微借了一下力,才没有整个人摔到地上去,悠荡了两下,跳下地来。
松了一口气之后第一个反应居然是,看来上学时体育老师让练仰卧起坐还是有用的。
四肢都已经麻木了,肚子也因为用力过度而痛不可摸,但是出于一种天然的责任感,我还是把地上散落的药拾掇了一下,又把抽屉放回了药橱上,才转身一腐一拐地往外走。
走到门旁,贴着门板听了听,外面没有半点声音。我看了一眼那个小铃铛,感觉应该是一种警报系统,八成是与他店里面的什么地方是连着的,有人来了就会响。
既然如此,说明店里和这里还是有一定的距离的,至少是人的叫喊所达不到的距离才对。所以当下放心大胆地打开门走了出去。
小门外面是一段很曲折的楼梯,虽然感觉是在地下,但是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