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同时我现,他的眼光长时间地落在洛阳附近,许久未曾移动。
“说吧。”我正不知道该不该打断他,他却突然开口了。
“血矶炉对我陶家来说,是关乎身家性命的东西,所以我必须慎重。”我说。
他仍然盯着地图,看都不看我一眼,好像在等我继续说下去。
“昨天我确实有些东西忘记了,现在全想起来了,”我接着说,“东西不在我朋友那里,我把它藏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了。”
王少庭仍然不看我,简单地问道:“在哪里?”
“在西平镇附近的山上。”我用坚定的语气说。
他终于转过头来,看了我两秒,然后喊了一声:“鹦子,告诉外面给我备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