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以为很快就能够得到未龙山的消息,没想到,芮忧这一去就杳无音讯!我心里担忧,有心出去找她,但是又顾虑到王少庭的安全,不敢擅自离开,急得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。
到了第三天,见王少庭的伤已经大有好转,基本上可以坐起来稍微活动,精神 也好了很多,再也忍不住,开口问道:“少庭,有件事情关乎我朋友的安全,我必须现在就向你问清楚。”
他说起话来还有些气喘,声音很弱,但还是点了点头说:“你问吧。”
“那天袭击未龙山的到底是什么人?你知道他们的来头对吗?”我急切地问道。
“他们是幽州牧的私部。”他回答道。
“幽州牧?是个什么官职?”我为自己问出这样的问题感到很不好意思 ,但是这次是必须得问清楚才行。
王少庭却没有嘲笑我,而是认真地说:“州牧就是一个州最有权力的人,那些黑衣人都是他私人招募的部队,是不归朝廷调派的。”
我心想,这大概相当于地方军阀吧,又问:“那你们得罪过他们吗?”
王少庭想了想说:“按理说没有,未龙山在这里存在了快十年了,和官府向来是有默契的,我们劫私不劫官,但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