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芮忧也不会受到牵连,说到底我才是最应该反省的人啊!
想到这儿我叹了一口气,没说什么转身又走回了芮忧住的草棚,蹲下身轻轻拍了拍她肩膀,问道:“师妹,我现在有一个治疗这个病的方子,你愿意尝试一下吗?”
她又醒了过来,用细长的凤眼望了我几秒,问道:“苦不苦?”
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田歌的脸突然和眼前这张脸重叠了起来,想起了她说的那句撒娇的话:“反正我是不爱喝中药的!”
不禁会心地笑了起来,答道:“放心吧,如果对症的话喝着是很甜的。”
她微笑着点点头。
再次走到外面的时候,现太阳已经升起来了,今天是个晴天,一片温柔的阳光笼罩在这片山坡之上,感觉浑身温暖。
我对许有仁说:“你们放心,我待会儿会把她带到我们在下面的马车那儿去,但是需要和你们借一个秤,还需要一个罐子来煮药,两个碗来装药。”
他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通情达理,赶紧点头,嘴里还说了一些类似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”之类的客气话。
就这样,我们从山上搬到了山下。我把芮忧背到马车边,安顿她躺下。然后就搬了几块石头,就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