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隔阂都没了。
来到这个时空后我这还是头一回喝酒,本来心里有点没底,但喝下来却觉得还起话来舌头都有点打结了。
聊到兴起,只见他一拉我的胳膊,差点把我从椅子上拖下来,我赶紧拼命拉住桌子才保持住稳定,听到他在说:“你zi不zi道你这位小哄弟有多腻害啊,好腻害啊,给我审了几十个银工啊,那似多少秦啊……”
我听得乱七八糟的,却见王少庭微微笑着,并不答话。
这位陈大哥讲得兴起,腾地站起来,用力一拉我,说:“走!我们走!我……带你看看去!”
我看他已左晃右晃,真怕他一个小心摔到地上,把这地板砸出一个大坑来,赶紧上去架住,他胳膊往我肩上一搭,感觉就像扛了一根圆木一样。
走了两步,我回头看到已经醉得趴倒在桌上那两个小兄弟,问道:“他俩怎么办?”
他摇头晃脑地说:“没……没事,他们……不行,不行……”
我们一行三人就走下楼来。一出门,小风一吹,这位陈大哥像是清醒了一点儿,越走越快,拖得我站立不稳,一路踉跄地跟着他。王少庭却不来帮忙,只在一旁一边走一边看着我的狼狈相暗笑。
走了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