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蛇是夜间从房梁上吊下来,把毒液滴在死者嘴里的。”芮忧说。
我一听她这么说,想到自己平时都是张着嘴呼噜大作着睡觉的,顿时觉得浑身难受无比。
“如果真是这样,这家人住在那里那么多年,早就该作了,怎么偏偏今年春天才开始?”我又问。
“这个我也问到了,听说他们今年年初翻修房子,大兴土木来着,我估计,蛇穴本来和地面是不连通的,在他们挖土的时候不小心给挖通了。”
怪不得古人对动土很忌讳,原来还有这风险啊!我感慨着。
难怪芮忧一早就和章道士谈好了,却到晚上才出现,这一天她还真是调查出了不少事啊!
回头看了看,王少庭只是闷头推车,什么也不问。心里不禁觉得好笑:明明很关心人家,还总是装深沉,人家怎么能知道你的心思 呢?
一转眼就又想到一个问题,赶紧问她:“你怎么知道这个贼道士是故意先进屋的?”
芮忧向车上看了一眼,现那家伙歪着头,好像已经昏睡过去了,才转头对我说:“你们也看到了吧,一开始他特意把我从天医位上赶下来了。”
“嗯,虽然不太明白那些什么什么位有什么用。”我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