蜷,做出了咬牙的动作,说:“对啊,本人正好属狗,咋地吧!”
他们三人看我犯二的模样,终于憋不住一起大笑起来,这一夜的疲劳顿时消散了不少!
“对了,当时我明明闻着有人血的腥味的,但是如果按照你说的,好像那些蛇并不曾沾人血对吧?怎么会有那么重的味道?”我一边吃饭,一边疑惑地问芮忧。
“嗯,我也觉得有点奇怪,但确实那些尸体上没有蛇咬的痕迹。”芮忧答道。
“而且那些蛇也够傻的,光放毒液,不喝血也不吃肉,这是图什么呢?”我又问。
芮忧侧过头来白了我一眼说:“我怎么知道,要不你去问问它们为什么这么傻?”
我皱眉道:“是想问啊,可是都被你整死了啊,问谁去?”
“哈哈!”果然又招来了一阵笑声。
吃饱喝足,芮忧这个大善人果然把饭菜都拨出了一些,跟伙伴借了个小托盘,要给章道士送去。
我看到王少庭一副忿忿不平、却又无法明言的样子,当然明白他是不放心让芮忧单独去见那个不正经的臭道士了,所以就赶紧假装献殷勤,帮芮忧拿着托盘,一起走到了章道士的房间。
一进屋,见那老道躺在床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