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刘丁伸入入怀,掏出一块折叠得整整齐齐的黄色帕子,小心地打开来读到:“余为兴隆刘家基业,全力以注,求长生之道以荫庇子孙,但若功而未成而此身已毙,则刘家各敕封名爵,屋宅家财,尽数交托于吾儿刘展处置。刘卿其子,狼子野心,觊觎吾命已久,若余安然归老,仍可赐金千两,若不能善终,则将其逐出,义绝恩断!”
这段不太平民化的表述,我听得不甚明了,但大致的意思 也是懂了。这黄帕子上写的是刘老爷的遗书,意思 是他死之后这个家和刘卿再无半毛钱关系了。
再看刘卿的表情,显然是听得比我明白多了,所以才像是再度精神 错乱一样嚷着:“胡说,都是胡说!老家伙只有我一个儿子,怎么和我无关了!这一定是假的,是胡说的!什么刘展,刘展是谁?”
“我就是刘展。”声音像是从地底下传出来一样,我和芮忧、王少庭分别向各个方向看去,都没有看到什么其他人。
但接着,有人用非常清晰的声音说道:“我就是刘家的唯一继承人,刘展!”
这回我们终于辨别出了说话人,竟然,是刘丁身后的那个小僮在说话!
这场变故让我们在场的人都愣住了,惊讶得半天说不出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