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不定所言非虚,眼前这位不过十二三岁的少年所体现出现的冷静、智慧和那偶尔流露出来的冷酷,都不是贪婪冲动的刘卿所能匹敌的。
经历了如此一个阴暗的早上,如今沐浴在正午的艳阳照耀下,这才觉得心里积蓄的那些冰冷慢慢地融化开来了!
走出没多远,就见到老爹又靠在一棵树上抽着他的旱烟了,旁边还停着一辆崭新的马车和一匹皮毛油光水滑的好马!
这件事看似已经平安解决了,所以大家都轻松了不少,再次意兴昂扬地准备整装出。
但是老爹却像是看出我和平时不太一样,私下里偷偷问道:“怎么了?还有什么挂心的事吗?”
我回头看看,芮忧正在和王少庭开心地说着什么。就低声对老爹说:“是啊,那个刘卿好像知道一些关于血矶炉的东西,但是我没有问出来。”
老爹沉吟了一下,说道:“那真的好可惜啊!”
我点点头说:“嗯,虽说遗嘱上讲的是把刘卿逐出刘府,可是再怎么样他知道得也太多了,这种大户人家最珍惜的就是声誉,不可能让他出去乱说的。今后估计我们都可能没机会再见到这个人了。”
老爹抽着烟沉默不语,我估计这套人情事故他应该比我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