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只是沦落冷宫的失宠妃子之后,已经无心再把她当作什么比赛的战利品了。
我们现在是比赛道术,我肯定不能实话实说,告诉老太监说我是大夫,根本不会道术,就是在给人看病;我当然也可以巧舌如簧,编造一些理由来哄老太监相信我的神 力,但乐玫刚刚有一些自觉,开始明白自己的情绪才是病因,神 鬼之说对乐玫来说,搞不好又是新的毒药,只会害了她。
两头为难的情况下,我觉得宁可错过这次机会,也还是保持沉默的好。
但令我比较意外的是,身旁的三番僧、花婆婆和白玦也都没有回应。刚才白玦倒是说过他想弃权了,还没来得及缠着细问他原因,难道和我的情况差不多?而剩下的两人又是怎么回事?
老太监见没人回应,显得有些失望地说:“嗯……如果这样的话,这场比赛可就没有胜出者了……”
“谁说没有!”远远传来一声清脆的喊声。这又是谁啊?我顺着声音一望,不禁大吃一惊!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