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激动了起来。
我始料未及,怔在当场,眼看着他把脸埋进了双膝间,但双手却兀自微微颤抖。
念头一转,我想起王少庭告诉过我,他父亲是自己选择回宫请罪来的,想必在他做出这样的决定之时,已经做好了充分的觉悟,包括自己有可能会因有负皇命而被处死,以及从此与家人永远分离!
我钦佩他这样的勇气,但却不能认同这样的愚忠,我必须想办法让这老爷子明白,只要活着,就会更有意义的事情可做!
“伯父,您所想的我都明白,您已经把毕生心血都奉献给为皇室服务上,灵魂早就与这事业合二为一了。如果失去它,还不如死,对吗?”我说。
他并没有抬头看我,但也没有反驳我。
“但是我听少庭说,您这二十多年的研究,并不是一无所得,还是产生了很多能造福老百姓的现的,是吗?您怎么忍心让这些现就这样付诸东流呢?这二十年的研究所花费的,可都是民脂民膏,难道不应该让它还利于民吗?您要是就这么死了,这些成果怎么办?”我急切地说。
听了这话,王彻像是终于被触动了,缓缓抬起头来,有些犹豫不决地看着我说:“真的吗?还有人需要我做的东西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