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后面的脚步声、喊叫声、倒地声,一片混乱。
见后面并无追兵,我特意减慢车,不断地向两侧的树林里张望着,果然没多一会儿,就见两个人影一左一右,从树影间闪了出来,直奔马车而来。
“快上车!”我喊着。
他们奔近了,一下子跳上了车,我这才放心地喊了声:“驾!”赶着车向前飞驰而去!
走出了大概两三里地之后,面前的路一分两岔,我毫不犹豫地就选择了左侧的小路,这小路是邙山边的一条上山道,又赶出了一段之后,地势渐高,待到了一处转弯的平坦处,我这才“吁”地喊了一声,一拉缰绳,把车停了下来。
“呼……”我长出了一口气,回身一掀马车低垂的帘布,说道:“来,出来透透气吧!”
只见里面坐着四个人,左的一个,是个长相俊秀的姑娘,红着眼圈回头看了我一眼,一迈腿下了车,正是芮忧;右边的一个,正是刚才前来做交易的那个人,戴了个宽檐帽子,此时摘了下来,露出一张沧桑却精神 矍铄的脸,掏出烟斗就下了车,正是闫老爹;而中间坐着的两个人,正是王少庭和他的爹爹王彻,此时二人双手相握,都是百感交集,泪洒当场。
我、闫老爹和芮忧见此情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