吊胆了足足有个把小时,我们才终于爬完了这段栈道,来到了一处缓坡上,此时暮色将至,加上阴云密布,能见度已经非常低了,但我们也没多说什么,一直老老实实地跟在权叔身后。
“这山真不该叫不咸山。”我一边努力深呼吸一边说。
“怎么呢?”芮忧问。
“这才爬了这么一点儿就一身臭汗,怎么能不咸呢!应该叫巨咸山才对!”
“那是你缺乏锻炼吧!要是别人,叫略咸山就足够了。”她却捧起哏来。
平时我俩斗嘴都习惯了,王少庭和岳凝眉一向都只是当热心观众。
“真要叫不咸山,估计也就是在权叔这儿吧。是吧权叔?”我回头对前面的权叔说。
谁知这一回头,前面哪还有人?只有一片沉沉夜色,和无边无际黑沉沉的树影!
哎?刚才还好好地走在前面,怎么一回头的工夫没人了?我赶紧停下脚步,大喊道:“权叔!权叔!”
却感觉后腰上“咚”地挨了一下子,一个低沉的声音在旁边道:“这儿!”
我扭头定睛一看,却见旁边的一片高草中,伸出了一根棍子晃来晃去,就势拨开草一看,竟然是一个山洞!
进去一看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