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片密林了,虽然大片的白色刺得人眼花,但仔细观察过之后,仍然没有看到任何追兵的痕迹,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因为这场雪而暂时放弃追踪呢?
“上面还有多远啊?”我问权叔。
他一边啃着干粮一边说:“半天。”
我记得他是曾经告诉我上山要两天的,现在看来还真是相当精确,说两天就两天。
看来不出意外的话,今天晚上就要到达天池了。到了之后又要怎样呢?把血矶炉扔到天池里吗?
对于这些细节,我并没有问过岳凝眉。以她的性子,该我知道的自然会告诉我,她不想说的,我问也是没用的。既然我已经听了她的建议,把自己和血矶炉的命运都拜托给她,再多问也是无益,无非也就是自己没事想想而已。
不管如何,这个明确的时间范围还是令我顿时兴奋了起来,感觉莫名其妙地迷茫了这么久,终于见到了曙光!
然而这真的是在说“没有意外”的情况下。
下午,我们到达了一段看上去非常陡峭的山崖下,权叔破天荒地告诉了我们这段路的名头:“虎脊岭”。
这名字取得是相当贴切,因为这段山路给人的感觉正是“老虎的后背摸不得”,呈一线隆起,两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