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重的脚步声,“啪”的一声帐篷的帘布被掀开,一个人走了进来。
我头一看,只见来人大概四十岁出头,黝黑的脸膛,铜环一样的大眼,一脸粗硬的胡须,身高足有一米八,厚实的身板,披着一身铠甲,移动起来如同一面墙一样,一看就是个标准的军人。
“你们就是河东来的那几个人?”他粗声粗气地问道,声音也是底气十足,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。
我们连忙齐齐起身应声道:“正是。”
“都叫什么名字?”他眼睛朝我们一瞪,毫不客气地问道。
四人只好又各自把名字报了一遍。
他的目光在我们脸上转了一圈,似乎是在对号入座,之后简短地说了句“跟我来”,就转身出去了。
这场面,真的不太像是待客,倒像是我们几个是被抓来等待审讯的犯人一样。
出了这帐篷,却见他已经上了马,一扬手里的鞭子就扬长而去了。
这带路的,也太心急了吧!我们四个也赶快上了马,匆匆跟在了他后面,但我们买的这些市贩的草马,怎么能跟这人跨下训练有素的军马相比,距离开始慢慢拉开,这人的背影几乎快消失在视线里了。
就在我们觉得马上就要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