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个启式的问句。
“就是说他脖子处的经络被动了手脚了。”他说。
“动了手脚?在他死之前还是死之后?”我马上问。
“都有可能。”
“他自己做的还是别人做的?”
“都有可能。”
我一下子跌坐到塌上,感觉兜了一圈好像又回到原点了。
秦期见我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,笑道:“怎么,把你难住了?”
“你没和我讲这些深奥的东西之前本来没有的……”我嘟囔着。
“哈哈!”他心知我在开玩笑,不禁大笑了起来,又道:“知道吗?我期待看你这个样子好多年了。”
我听了一怔,忍不住抬头望向了他,却见到除了他的笑容意味深长之外,桑青和越璧的脸上却也写着类似的情绪,都对我的束手无策抱着又好奇又好笑的态度。
墨晏,他该是一个多强的人,才能让朝夕相处的伙伴们,都期待见到他为难的样子呢?但是谁又知道到底是他从来没有为难过,还是从来没有把为难表现出来过呢?
“秦期,有个问题想问你……”我喃喃地说。
“嗯?”
“你那些针扎完死人之后,还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