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功倍!”我解释道。
旁边正在瞭望的小吏听到我这样说,笑着问越璧道:“越璧公子,这位是谁啊?”
“他是新来的,今天过来学习一下,明天就下工地干活去!”越璧故意说。
“行啊!”我却一边捋袖子一边认真地叫道,“你说吧,砌石头还是抹墙?”
小吏见状笑了起来,越璧却只是抹了一把额头,懒得理我。
看了一阵子,我趁周围的人不注意,低声问越璧道:“你不是说有人搞破坏的话今天是最好机会吗?机会在哪里?”
他用手向那大坝中央一指道:“就是那儿!现在工期赶得很紧,这大坝能不能按时修好非常重要,而完成它的关键就在最后的龙口处,如果在最终合龙截流时有人借机动手脚的话,不仅大坝不能按时完成,一瞬间水流的力量积蓄得太大,原来修建的部分也容易受到突然的冲击而坍塌,基本上等于前功尽弃,这几个月就白忙活了。”
我听了很惊讶:“如果这么重要的话,那安排的守卫也会非常多吧?”
“嗯,但是人再多,如果有人熟悉这其中的关节,知道从哪里下手最方便的话,想突破守卫也是件很容易的事。”越璧却说。
“这么说你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