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手放在他颈部,现心跳正常,就是呼吸稍有些弱,只是昏厥了过去,并无大碍,赶紧连声呼唤:“越璧!越璧!快醒醒!”
“是越璧吗?……”估计是听到了我的叫嚷,从沟的时候,咱们得想办法上去。”我向上指了指。
他顺着我的手指看了一下,才明白我在说什么。如今我们四人身处在涵沟底部,距离上面的小路足足有十几米的垂直距离。而且我们刚刚溜下来的土坡陡峭无比,想原路返回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了!
再看看距离我们大约有15o米左右的那道土壁,正是目前阻隔着滚滚浊流最后的屏障。如果河水冲破这最后一道阻隔壁,我们将像羽毛一样被猛烈的激流一卷而起,就算是会游泳,也几乎没办法在水里控制自己的身形,更不用说试图游到岸上去了。
“走!到对岸去!”越璧叫道
危急时刻,我们也来不及多问什么,很自然就在跟着他,踩着这崎岖不平沟底就向对岸的方向跑去。
跑出了一大段之后,已经可以隐约看到对岸蜿蜒的曲线。我这才明白越璧的用意,这对岸和我们下来的这一边相比,果然高度要低了不少,大概是为了防止河水毁坏工事,所以朝着工事的那一边,留出了很高的岸堤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