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望向越璧,他正好也看向我们这边,略微有些腼腆地说道:“总之,今天谢谢你们救了我。”
“是你救了我们才对吧,哈哈!”我笑道。这是句真心话,如果没有越璧的指挥,我们此时早已葬身在激流中了。
秦期也说:“就是啊,我可是想不到怎么才能不被水冲走的,哈哈!”
我们三人大难不死,再聚到一起说笑,都有种痛定思 痛的……幸福感。
“对了,你身上还有伤呢,没事吧?”我问秦期道。
还没等秦期回答,对面的越璧已经问道:“对了,你那个案子结了吧?真凶抓到了?”
秦期朝我一扬下颌说:“喏,还不说说?”
我无奈,只好喷着口水把下午破案的经过讲述了一遍,为了不过分刺激到秦期的神 经,关于他对绿衣的包庇,尽量一带而过了。
说完之后,见越璧突然低头不语,面色凝重,不禁问道:“怎么了?”
他摇摇头说:“没什么……”
但一看他那显得有些惆怅纠结的目光,我一下子便猜到了!能让这小子产生此样情绪的人,还会有谁呢?
当即故意对秦期说道:“哎,说起来桑青出去了六七天了吧,怎么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