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未开工或者停工的状态,那个入口也关闭了,他们之中如有引路的人,肯定对这里的情况略有了解,宁可稍微绕一点,也不会走那个入口的。”
“这里当官的和办事的平时出入都是走东门,但我估计他们不会绕得这么远从东门进吧?”桑青说。实际上当时我们四人进来的时候走的就是东门,只不过我们本来就从东而来,走这个门最便利而已。
反之,如果从西边的咸阳而来,绕到东门进入的话,足足要多走差不多五公里以上,这也是很难想象的。
“北边的入口相对来说要近好多,但那里与主墓区离得太近了,现在到处都是坑道和施工架,又窄又乱,如果那些人带的随从很多,或者车马很多的话,根本就没办法顺利地走进来,而且从那进来又想在官员们的大营下塌的话,需要穿过整个工地,太不方便了。”越璧又说。
看来他这大半月在工地里实际走动,所得到的第一手资料是相当准确而客观的,正所谓天时地利人和,他现在所熟知的这些,刚好是“地利”的部分。
四个入口,三个已经排除,我们的目光便齐齐落在了这东北入口上。
当时进入这大营的时候,在半山腰上曾经向这庞大的工地现场远眺过,东边的一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