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我说不下去了,因为我也不知道血矶炉是用来做什么的。
“哈哈!不知道了吧,果然一追问就露出破绽了。”朴翁不无得意地道。
“难道你知道吗?”我不服气。
“我要是知道还用搬着这么大个东西东奔西走嘛!”他白了我一眼说道,“但不管花多少时间和工夫,我一定要解开这个谜!”
“为什么?你又不姓陶?……你不姓陶对吧?”我胡乱地问着。
“记不记得上次我告诉你过你,我在等一个人,这次我到这里来,正是为了见到这个人!”朴翁说道。
“这人和血矶炉有关系?”
“可以说有,也可以说没有,但如果她也对这事无能为力的话,那你小子就更不用指望了。”
“……好吧。你好像还说什么生死轮回的实情之类的,那是什么意思 ?”我突然想起了那段没有进行完的对话。
朴翁却不答话,而是突然抬头在我头着,走进了帐来。我一看,是桑青他们三个,那这句质问却是桑青说的。
“他在这儿也帮不上什么忙,而且……”我刚想说什么,却见桑青笑呵呵地说道:“他可以的。”
奇怪的是,她身后跟进来的越璧和秦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