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可来了!”
孟姜也是伸手将帽子拉下,笑道:“朴翁,别来无恙!”
呃……见到这情形的我眼泪差点掉下来,搞了半天当事人都不在意,我还跟着瞎紧张个啥啊!
但转瞬心里却猛地一沉:那车上,那车上不会没人吧?!
事实上我最初也只是凭车辙印的深浅来判定那车上有一个人的,而且这一点还在桑青那儿得到了印证,说明不是我一个人的臆测。但我们两人只见孟姜拉马前行,自当是替人引路,却忽略了那马车上完全有可能并没有人,而只是放了一些东西,所以才显得沉重啊!
一个女人出门,带很多东西不是挺正常吗?再不济,放一个这种傻大的血矶炉赝品也完全由得人家啊!我凭什么就断定那里面一定是秦始皇嬴政?!
至于她进门时出示的手令,我只看到一个奉字就断定是奉常府手令也太武断了吧!说不定只是我眼花,把“秦”之类的字看成“奉”了呢?而且,谁说拿奉常府的手令就一定和皇上在一起啊!她先走一步,皇上的车队还在后面也是完全说得过去的呀!
天哪,我顿时迎风凌乱了!还敢自称什么能谋善断啊,什么明察秋毫啊,关键时刻掉链子啊有没有?!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