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死就听我说!”
船工一听这话,更是惊讶,明明比对方高了一个头,此时却像是被对方的气势震住了一样,别说不敢大叫,连身子都一时僵住,不能移动了。
“你们这船的船官是谁,现在在哪里?”墨晏简短地问道,同时松开了手。
“他、他、他叫廖言,在、在……上面……”船工结结巴巴地说道。他身上只穿着简单的粗布裤子,****着上身,光着脚,一看就不是什么军人,十有**只是附近临时被征调来的老百姓,现在突然碰到这样的事,也很难保持什么气节:毕竟人家一看就是练家子,又以生死相威胁,心里这一害怕,也就顺口全招了。
“好!”墨晏一听,也不疑有他,直接就想向前走,走了两步,又回头问船工道:“有干衣服吗?”
“有是有……”这船工此时八成在想:这是什么人啊?偷跑到别人家的船上来,出言威胁,临了还要干衣服,脸皮是得有多厚啊!
“带我去拿一下吧,不要声张。”墨晏说道,声音里满是不容质疑的威严。他在暮春君那儿这些年向来说一不二,就连主子都听他的,已经养成了习惯,真的不觉得有什么,在旁人看来,却是与他的年龄极其不匹配的一种高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