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,并非意外,也并非受人所害,而是曾经那“告别过去的自己”的决意,终于变成了现实。
只可惜墨晏和孟姜大概都不会想到,我这样一个陌生的意念,会突然闯入到这个事件当中,改变了所有预定的流向,如果不是因为我又与孟姜提起什么夏花冬放的话题,也许,陶家和血矶炉也不会再次被推到这风口浪尖上吧!
我会想到这些,也是因为在这些被意外寻回的记忆之中,独独缺少了很重要的两部分:一部分是关于察心术,到底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法术,墨晏是如何精通和施展它的,又是如何把它封印住的,完全不清楚。
另一部分就是血矶炉,除了将血矶炉托付给孟姜时的场景之外,其余关于血矶炉的信息仍然是一片空白,这使我不可避免地陷入了困境:如何跟眼前这几个用好奇得直光的眼神 来望着我的人交待这事哪?
如果在平时,也许假以辞令总能蒙混过去,再不济耍耍赖也就算了,但现在高高在座上的这个人,手握在场所有人的生杀大权,如果不小心行事的话,就不单是我个人安危的问题了,连为我做引荐的孟姜和章邯,都可能难脱干系。
但长生这事,也是能杜撰的么?人家一句“那试试看”,岂不立刻就穿帮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