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我说道。
“嗨,你没见我的人已经往那边去了嘛,总得给他们点时间到位啊,和你说话就是费劲儿……”丛离殃抱怨道。转头还对桑青和孟姜说道,“你们俩咋想的,和这种小子一起,很累吧?……”
“……等他们到位?到位之后呢?”我把话题引回到正题。
“到位之后就进去看看啊!”
“如果……刚才那事再生一次呢?”
“不会的。”
“哦?何以见得?”
“因为之前没有连续出现的先例啊!”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你以为我是你啊,当然是调查过的了。”丛离殃说。
“这……”我语塞,心更塞。自从和丛离殃走到一起,我觉得自己突然开始向白痴无限接近,无论怎么挣扎,好像都难以逃脱面对这家伙时的这种无力感。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八字犯冲?
但没有调查就没有言权,人家拿出这样的依据来,我也确实没什么办法,只能闭了嘴,耐心地跟着他的步调走了。只不过,一点点自尊心作祟,始终走在他前面,只是用心地注意着身后此人的动向而已。
见到这尴尬的气氛,孟姜不动声色地走到我身边,轻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