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说,浑身打了一个激灵,刚才差点儿迈出去的腿,也像是微微有些颤抖了起来。
最毒妇人心啊!我感慨。相当初绿衣杀伤米忠的时候,也是利落的一击毙命,可见下手时内心毫无犹豫,这得是多么训练有素的杀手才能做得到?年轻等于纯真这种事,在这位姑娘身上是一点儿也看不出来,我和那姓梁的,显然都是犯了先入为主的大错误!
“你……”果然那姓梁的也意识到自己的轻率,似乎有些怒气,但没过几秒,却是赔笑道,“好绿衣,咱们不闹了好吧,你肇锡哥哥可还有任务交给咱们哪!”
“哼,原来你这大脑袋里还装了点东西啊!”绿衣讥讽地道。
姓梁的见有转圜,立刻站直了身子,一只手仍然摸着脖子道:“我就知道你不会给哥下毒的,毕竟办正事要紧啊!……”语气并不坚决,像是在试探对方的意思 。
“对付你还用得着下毒!”绿衣却道。
这倒是给姓梁的吃了个定心丸,他嘿嘿一笑,不再言语。看两人却是保持着相隔而站,饶是姓梁的色胆包天,这带刺的玫瑰也是不敢再去碰了。
此时我也明白肇锡这样安排的用意了。其实这样兵分三路倒也不见得就有多大的意义,假如真要有用,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