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子汗腥味,一猜就是那姓梁的。而我用袖子挡去的攻击,倒像是掷来的暗器,应该就是绿衣。以习惯的招式出手乃是一种规律,远离贴身近攻者,缩短与远程攻击者的距离,倒是一种常识了。
绿衣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,见我疾冲向她,当即后退,一只手已伸向腰间佩带的一个小小袋子,估计又是要掏暗器。
我却是不理会她的这个举动,猛地一个急停,双手在地上一扶,一腿便向身后紧追着我而来的人踢去。
那人反应倒也相当敏捷,一个铁板桥向后一倒,再度跃起时,一手自腰间拿出了一个水壶一样圆滚滚的东西,另一只手伸出去扶住,就像是要拿那东西砸我一样。
“都住手!”一声大喝传来,于这静夜之中显得格外震人心魄,在场的人不由得都是一怔,下意识地齐齐停手,顺着声音望去。
于谷口旁的山坡之上,却是立着两个人,样貌虽然仍是模糊不清,但我立刻认出了其中一人的轮廓,不是肇锡又是谁呢?!
他喝止了众人,之后却是走下坡来,径直走到了我面前,口中说道:“墨晏公子,别来无恙!”
“嗯,你也是,一点儿都没变。”我笑着答道。目光却是向那边的孟姜投去,见她虽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