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并且这结界不仅围绕在我们四周,应该是连天顶都同时封闭了的!我们几人,俨然是已成了笼中之鸟!
但我身边的这几位,肇锡是志得意满,专注地观察着这结界的进展;姓向的虽然一脸冰冷,但却也并不显得慌张;姓韩的见姓梁的被弹了回来狼狈非常,更是“嘿嘿”嘲笑了起来,像个专门看热闹的;只有那姓梁的,气急败坏地叫道:“奶奶的,这是什么东西,这么厉害!哎,你他妈的别笑了!……”,与其说是担心自身的安全,说是在跟同伴置气倒是更合适!
这该是多么没心没肺的一伙人啊!
至于我,我的感觉就是,没感觉。
人不该死总有救。对于我来说,刚才那种折磨没能要了我的命,就是留着给我看看接下来这些人还能闹出什么幺蛾子的。我甚至和肇锡一样,期待着这一切快些到来,不管它特么的是什么!
所以我也不动,就那样斜倚在一块大石边,安静地瞧着这一切。
过了大概足足有半个时辰,就在姓梁的经过多方试验,觉他无论无何也闯不出这谷去的时候,那大树的长势突然像是缓慢了下来,接着,我们就看到在那直径已有十数米的树干上,树皮开始不断地收缩蠕动,树节树瘤也跟着出出进进,看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