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人?”肇锡也望向人群,很快也看出了端倪,说道,“这些人好像不过都是些普通人吧?你确定你要复生的是他们?”
复生?这个词再次触动了我的神 经,他们在说的,是我概念里的那个“复生”吗?
“是。”弧凉却不解释,只是这样简短地回答道。
“呵呵,”明明连口唇都变得煞白,肇锡却是作出了一脸轻松的表情,“你是不放心我,所以想拿这些人当人质吧?”
“是。”弧凉再次简单地说。
“那你真是会错意了,我对这些普通人丝毫也不感兴趣,他们是死是活我也不太关心的。”肇锡云淡风轻地说,“倒是你这样为我演了一出好戏,真是……让我大开眼界啊!”
沉默,弧凉没再说话,像是等待着肇锡的下文。
我听得出,肇锡这样持续地讲话也很勉强,但他仍然坚持这样做,以他的性格,一定有十分必要的理由。不过,他到底是想说什么呢?
“弧凉头领,你有没有想过,你的子民,他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?天下之大,何处是一方乐土,可以不受饥寒,安身立命?怎样可以不再经受任何苦痛,收获内心的宁静?不是人们一生营营苟苟,所要去追寻的终极目的吗?你看看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