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见证人,她这样说了之后,丛离殃和越璧无不暗自点头,选择了默默地支持她。
于是,我的目光无意间又在孟姜脸上掠过,但随即飘向南皖子,云淡风轻地笑道:“人家会说这样的话,肯定有他的道理,我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妄加评论?只能说,如果我是他的话,可能就不至于为这个伤脑筋了。毕竟没有浊就没有清,没有醉也没有醒,没有众人又何谈有我?为了自己的喜好去把众人都变成自己,先是不可能,就算可能也很无趣不是嘛!就像那个笑话一样,说有一个人被雇去看墓地,但他只看了一晚上就闹着不干了。旁人就问你为怎么有钱都不赚啊,他就说,这哪是人干的活啊,他们都躺着,就我一个人坐着…”
此言一出,南皖子先是一愣,但很快就明白了我语中的讽刺,禁不住大笑起来,而他身边的嬴政却变得脸色阴沉起来。
南皖子当然也不是被我讲的笑话逗笑的,笑罢只是用袍袖拭了拭眼角,摇头叹道:“听闻墨晏公子能言善辨,没想到还如此伶牙俐齿,真是百闻不如一见,有胆有识,不错不错……”
言语轻松,语气却带着煞气。我已间接表明了立场,在南皖子说过这段话之后,气氛顿时变得尴尬起来,山雨欲来风满楼,空气中立刻充满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