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有些迷离了起来。
“她?”丛离殃一愣,接着他就真的好像凝神去仔细听了一下,然后就轻轻地“咦”了一声,回过头去望向那一众呆立着的人群,自言自语似地说道,“怎么会这么近?”
那一瞬间,我的手却是不自主地紧握了一下。我似乎早已预知会是这样,但当它真的令我避无可避时,我却仍然没办法抑止心中的激荡。
“我说,你们有没有听过一句话?”我突然大声地对下面的几个人说道。肇锡、丛离殃、桑青、越璧,包括丛离殃的那班兄弟,都抬头诧异地望向了我。
“这句话叫做‘人不可能两次跨进同一条河流’。”我说。
“这是一个很厉害的思想家说过的,因为河水在不断地流动啊!无论你的动作有多快,第二次再踏进去的时候,旧的水已经流过,新的水已经到来,总归不是原来的那条河了。”我自顾自地说着,完全不去顾忌他们像看白痴一样地看着我。
“我觉得其实这是一句废话来的,如果非要追究它有什么意义的话,就是教育人不要重复犯同一个错误吧,和那‘人不要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’差不多。但是很遗憾呢”我突然怔了怔,又兀自笑道,“因为人是可以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的,在我的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