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爱徒吴松眼疾手快,一把扶着他,恐怕瘫下去。
“师父!您是怎么了?您可不要相信这些伪造的文件,印章明显是假的!”
吴松一边拍打着扁十三后背,帮着顺气,一边质疑诊断证明的真实性。
听爱徒这么一说,扁十三又突然振奋起来,努力着站直身子,再次看向夏凡,“为排除你们之间不是事先沟通好的,现在,我就是病人,是患者!用你的面诊法,诊断我的身体状况!”
夏凡翻了个白眼,这老东西真是不到黄河不死人!那就叫他死心,彻底失去斗志!不假思 索的脱口而出。
“你右脚失去一个小拇指,右大腿受过伤,至今保留着一个七公分大小的刀疤,阴nang做过手术,睾an只剩下一个,有胃溃疡,至少十年以上,脑动脉硬化,心肌轻微缺血--”
“够,够了!”
扁十三脑门上的汗珠滴滴答答往下掉,他和那个马帮一样,有着不为人知的**和痛苦,尤其摘除睾an的事,几乎没人知道,除了那些跟他有过交集的女人外,幸好,之前有过一个儿子,不然,非落到断子绝孙的下场。
压在心底多年的秘密,竟被夏凡三言两语抖露出来,羞得扁十三撞墙的心都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