冤枉的,可是现在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。
一个方块脸的民警接待了段小涯,他以为他是来报案的,结果听见段小涯问道:“请问,方小珠是不是在你们这儿?”
方块脸重新打量段小涯一眼:“请问你是方小珠什么人?”
“我们只是在火车上遇到的朋友,刚才的列车上面发生一起命案,我就在现场。”
方块脸忙道:“你先稍等一下,我去把我们队长叫来。”
“可以抽烟吗?”
“可以可以。”
段小涯叼起一根香烟,分水关的警局,估计是他见过最为有爱的警局,看到的警察不是那种把人民当做公敌的人,他们都很和善。
或许,出了雎市,民风大不相同,民警也变的容易相处的多。
雎市因为民风彪悍,刁民素来就多,民警为了约束这些刁民,自然要比他们更狠,何况民警也是当地的人,秉承当地霹雳一般的性格,所以当地警民冲突一向严重。
过了一会儿,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走了过来,穿着利落的警服,面色有些黧黑,但是身材十分匀称,而且高挑苗条,对着段小涯敬了一礼。
段小涯也想给她敬礼,但是一时搞不清左右手,尴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