畏,但他们并不知道,出家人之中很多也是坏人。
梁冲稽首:“无量寿佛,我和段小涯认识,刚刚听到他的噩耗,我想给他上一炷香。”
“有心了。”有人前来悼唁,家属自然不会阻拦。
梁冲踏步走入灵堂,段小涯躺在两块合拼的门板之上,门板架在两条长凳之上,身上盖着一块白布。
谁也没料到段小涯无缘无故会死,所以来不及给他准备棺材。
甚至牌位也没做出来,只有一个陶炉摆在中堂,让人上香用的。
梁冲上了一炷香,对段志远道:“能不能让我瞻仰一下遗容?我和小涯兄弟忘年交,想不到……唉,年纪轻轻,天妒英才哇!”
段志远老泪纵横,点了点头,对段龙道:“把你叔身上的白布掀开。”
段龙答应一声,上前掀开白布一角,梁冲一看,果然是段小涯,但心里仍不放心,哭着上前:“老弟哇,你这到底是怎么了?好端端的,你怎么就走了呢?”他扑在木板上,伸手却抓过段小涯的手。
以段小涯的功力,想要闭气,自然不在话下,但脉搏却没那么容易隐藏。
但是段小涯此刻腋下夹着两个土豆,手上的脉象一点也无,梁冲顿时放心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