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震惊,而且起了戒备之心,这太可怕了。
这老头的道行只怕不浅,段小涯故作平静地笑:“老和尚,你说什么,我怎么有点听不懂?”
“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,小施主的色相能够瞒过别人,但在我看来,只是幻相而已,一眼就能看破了。”
“呵,色相?我长得这么普通,竟然还有色相?”段小涯显然是把色相的意思理解错了,佛家所谓色相的意思,与他说的色相分明就是两回事。
在佛家的理解里,一切显现于外的形色都能称之为色相,并不一定是说色相一定是漂亮的。
梵天微微一笑,就像一个长辈一般慈祥,既然段小涯不肯露出本相,也不强求,问道:“小施主来到唐家,有何贵干?”
“没有贵干啊,我就来混口饭吃,来唐家当个保镖。”
梵天依旧不拆穿他,指着面前的酥油茶:“趁热喝吧。”
段小涯也不客气,端起酥油茶啜了一口,望向梵天:“老头,我看你不是一般人,你留在唐家又为了什么?”
“留在哪里不是留?”梵天反问。
段小涯也没有继续再问,现在他是唐家的保镖,就该有个保镖的样子,不能说唐家的坏话,喝完了酥油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