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段小涯和乔安是什么关系,所以分别给他们安排了房间。
段小涯坐在房间打坐,运行真气治疗腿上的伤,不久就听敲门声轻轻响了几下,段小涯起身开门,看到傅晚晴站在门外。
“傅小姐,这么晚了,有事吗?”
傅晚晴小声地问:“可以进去说话吗?”
“请吧。”段小涯请她进来,把门关起。
“段先生,节哀顺变。”
段小涯轻轻点头:“谢谢。”
傅晚晴见他对她说话忽然客气很多,想到冒樱的事,间接也和傅世昌给他打电话有关系,心里十分抱歉,说道:“段先生,家父实在不是有心的,只是担心我的病。希望你不要怪罪家父,他绝对没有害人之心。”
“傅大夫的品性,我是知道的,刚才是我鲁莽了。对了,这是鸡皮蛊的解药。”段小涯拿出一小只药瓶递给傅晚晴。
傅晚晴微微一愣:“段先生,你不是让我多瞒一些时间吗?现在就给我解药,以后你还怎么留在师长府?”
“没错,我是有要事没做,必须留在师长府,但怕傅小姐不放心,解药还是留在你手里,你什么时候想吃都行。”
傅晚晴忙道:“段先生误会我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