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ā 了。”
驴粪蛋心里不以为然,什么雇的司机,抓的司机还差不多,他根本就没给他酬劳好吗?不过他不敢对段小涯说什么,谄媚地笑道:“段先生,那解药是不是该给我了?”
“什么解药?”
“那个断肠毒。”驴粪蛋弱弱地道,他刚才被段小涯服下了一枚“药丸”,确实感觉恶心想吐,而且肚子好像还有一些难受,所以他越发觉得这断肠毒真的有毒性。
段小涯说两个小时会毒发身亡,所以他在车里一刻都不敢离开,而且默默祈祷段小涯快点回来,万一要是晚了,他就肝肠寸断了。
被他一说,段小涯这才想起,心里也觉得好笑,先前的断肠毒不过是他抠脚底板的污垢捏成的药丸,两只脚各抠一枚,所以还剩一枚,掏出来递给驴粪蛋。
傅晚晴诧异地看着段小涯,她也是大夫,自然知道段小涯搞什么鬼,她挨着段小涯坐,看得分明,这哪里是什么药丸?而且没有一股药味,倒有一股酸臭脚的味道,心里明白这家伙又在恶作剧。
只是这恶作剧太缺德了,但见驴粪蛋把“解药”给服下去,她差点没吐出来。
“段先生,这解药……怎么跟先前吃的毒药一样?”驴粪蛋有些忧心,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