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,众人一边看着,都替他觉得疼。但段小涯咬牙忍了下来,他是做不到像关公刮骨疗毒那样面不改色的,但至少不会太失态。
很快,他把子弹取了出来,医生迅速给他做了包扎,心里惶恐不已,这家伙到底是不是人?
没打麻醉,就拿刀子往自己身上招呼,仿佛身体不是他的似的。
“先生怎么称呼?”
“怎么?你家有女儿嫁给我?”
医生笑道:“我女儿才七岁呢。”
“那是有è è?”
“没有。”
“老婆总该有吧?”
医生:“……”几个意思,还打他老婆的主意?不过见段小涯很快神色恢复如初,竟然开起玩笑,心里又敬又佩,这绝对是他见过最不怕疼的人。
他当医生很多年了,虽然开个小诊所,做不了大手术,但是小手术倒也做了不少,有些大男人打个针都恨不得半身麻,没一个像段小涯这样的。
“我叫段小涯,华夏来的。”
医生笑道:“我叫阿兰。”
“这是个女人的名字吧?”
阿兰笑道:“这是我西呼国的名字,跟华夏不同的。段先生,你学过医的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