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了一程,段小涯的枣红马忽然引颈长鸣,继而翻倒在地,段小涯迅速地从马背上跃起来,落在一旁。
枣红马口吐白沫,身体不住地抽搐。
鄯熙儿的马本来落后,这时迅速地赶了上来,超过段小涯,“吁”她勒住了缰绳,调转马头,摸着黑马的鬃毛,“黑玫瑰,你太棒了!”
“狗蛋,你输了,你的马跑不过我!”鄯熙儿得意地道。
段小涯摸着枣红马的颈部,动脉跳动很快,眼睛急剧充血,竟然流出血泪,加上它忽然口吐白沫,很有可能是中毒了。
“你给我的马下毒?”段小涯抬头盯着鄯熙儿。
鄯熙儿耸了耸肩:“我可没给你的马下毒,只是不小心把一些毒粉洒在盐生草上,你的马又恰好过来啃了盐生草而已。我提醒过它了,让它不要吃这些草,可它完全不听我的话,我有什么办法?”
段小涯简直无语,他遇到的女人已经算是多的了,但还是第一次遇到鄯熙儿这种品种。
明显她就是故意把他的马给毒死了,看着像是恶作剧,但是一个三十岁的女人,这种恶作剧就显得有些幼稚了。
她仍一脸挑衅地看着他:“你没马了,天马上就要黑了,你徒步走出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