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小涯一向敬重军人,因为他的三爷爷也是军人,所以他并不对民兵做出反抗,默默地把手举了起来。
为首的民兵队长,一把喝道:“把他给我制住!”
段小涯被按住了肩膀,但他们要把他按到地上,怎么用力也按不下去,一人踢着他的腿弯,要让他跪下去,段小涯依旧一动不动,就如一座雕塑一般,硬邦邦的。
“兄弟几个,别以为你们有枪,我就不敢动手,我是敬重你们,别给脸不要脸。”
“哟呵,挺猖狂的,刚才是你对我们的消防同志施暴是不是?”民兵队长喝问。
“我是在给他治病。”
浓眉大汉喝道:“有你这么给人治病的吗?”
段小涯知道跟这群人怎么也解释不清楚,虽然都是为人民工作的,但说白了只是一群大老粗,哪里知道他这么做的用意何在。
他只有把目光投向蒙医生:“我刚才这么颠着病人,只是为了让他把蛊虫给吐出来,如果不是我刚才那几下,病人早就死了。”
民兵队长望向蒙医生:“是这样的吗?医生。”
蒙医生现在也不敢确定段小涯的办法是否有效,实话实说:“我也不清楚,这位先生的办法有可能有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