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了。你如果在拿被子给捂住,寒气全部被窝里,越积越深,你本身的体温就不足以调节了。”
这样的理论,委实不可思议,就连蒙医生也是目瞪口呆。
过了一会儿,那个护工把艾草拿回来了,段小涯伸手去扒病人的棉袄,病人哭爹喊娘,又把段小涯八代祖宗骂了个遍,悲愤交加,这家伙分明就是想冻死他。
但是在场竟然无一阻止,更是让他愤怒:“国家养你们是干嘛的,他们……他们虐待老人,你就这么干站着……我……哈欠!”
老人挣扎不已,段小涯只有让人拿了一根布条过来,把老人翻了个身,绑在病床之上。
“喂,小兔崽子,你想干嘛?”老人大喊大叫。
段小涯拿了艾草过来,艾草都是干的,捏了一小束,点燃,在他背后的穴位熏烤,老人浑身难受,嗷嗷直叫。
“蒙医生,你过来帮一个忙。”
蒙医生急忙过去,问道:“我该怎么做?”段小涯的治疗方式,闻所未闻,她也是一脸懵逼,在段小涯面前,她就像一个小学生。
“你拿着艾草薰他的足底。”
蒙医生急忙接过艾草,薰着老人的足底。
段小涯又问护士:“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