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种草药,虽然没有那么凑巧能够解去秦璇的鱼鳞散,但却能缓解她的毒性。
于是摘了下来,走到秦璇身边,递给她:“嚼碎了,敷在伤口。”
秦璇愣愣地接了过来,问道:“能行吗?”
“你不相信可以不敷。”
秦璇命在旦夕,只能按照他的方法来做,把都没洗过的草本植物放到嘴里一通乱嚼,然后敷在伤口之。
又把里面穿的小背心扯了下来,先给自己包扎,可是现在她只有一只手,所以还是需要借助一下嘴巴。
或许刚刚断手没多久,她还不怎么习惯。
段小涯只有前帮忙,一边包扎一边说道:“这些草药只能缓解,你要想办法去取解药。”
“我去取?”
“不然呢,是你毒的,又不是我毒?”
“我可是为了你毒的。”
段小涯耸了耸肩:“那又怎样?”
“你——”秦璇对他很得咬牙切齿,“你这人怎么这样?”她从来没有遇到这么一个男人,无赖,并且没节操。
“你可别忘了,之前你是怎么对我的,我杀了你都不为过,我现在这种做法,已经算是以德报怨了。”
“刚才那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