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时不利眼睛眯了起来:“是段小涯让你来拿回药王鼎的?”
“你该知道,药王鼎本不属于你的东西,段小涯跟你出生入死,到头来你却背叛了他,在你心可还有半点朋友的道义?”
时不利心头一震,当初盗走药王鼎,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,与他平生的作风大有相违。
他虽出身红盗,却不从盗取朋友之物。
可这一次为了族群的利益,他放弃了一贯坚守的原则。
如果当时没让他发现了药王鼎,他或许不会犯下这样的错,任何一个人看到药王鼎神的力量,莫不想要据为己有。
那一刻他心动了,想到夜郎族未竞的大业,他只能选择背叛了曾经共生死同患难的朋友。
罢了,事已至此,他又有什么好说的?时不利叹了口气,凝目望向段小涯:“不错,我确实背叛了段小涯,可是这药王鼎也不属于他,谁知道他是从哪儿偷来的?他可以偷,我为什么不可以偷,我本来是一个贼,偷人财物本是天经地义。”
“我去,你这逻辑……太特么无敌了。按你的道理,老子如果是个采花大盗,把你妈给睡了,你也觉得天经地义?”
时不利面色一变:“混蛋!”虽然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