节,慢慢再算!”
段小涯念在工蓼之前救他性命,又忠心耿耿地为他效力的份上,于是撤回芥子珠,抬起一脚踢在丁鑫胸膛。
这一次丁鑫承受不住他的一脚,毕竟功力被吸走了大半,没有足够的功力运起铁布衫,于是一口热血半空喷了出来,身体重重地跌在门槛之上。
“儿子,你怎么样?”工蓼急忙过去。
丁鑫缓了口气,摇了摇头:“没事,妈。”
“你敢打我儿子!”工蓼随即从身后抽出一根竹棍出来,身影飘忽地扑向段小涯。
段小涯向后一撤,喝道:“巫姑长老,我不跟你打!”毕竟工蓼是灵山第一个承认他身份,也是第一个愿意全心全力辅佐他的人,他念及旧情,不愿伤她。
“怎么?看不起老婆子年纪大了吗?”工蓼一边说着,手上却没停止,竹棍呼呼地招呼过去。
段小涯不停地避让,但工蓼咄咄逼人,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。
片刻之间,段小涯已经躲让了二十几招,喝道:“你再不停手,休怪我不客气了!”一掌格开工蓼的竹棍,身影一闪,欺到她左侧,膝盖撞向她腰间。
工蓼斜身避开,竹棍一抖,变成两根,再抖,变成四根,接着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