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经听了这话,如何忍受得了,不等严纲三人开口,他率先上前一步,从怀里掏出中军都尉军印鉴,厉声道:“爷爷是奋武将军公孙瓒帐下的中军都尉单经,想住哪儿就住哪儿,汝这泼厮能拿我怎样?”
那满脸横肉的胖子见了军印鉴,吃了一惊,赶忙引着一名妖艳女子从车内走出,伏地跪拜道:“原来是单大人,小人戚有财多有冒犯,还请大人恕罪。”
“呵呵,戚有财?人如其名啊,看你的架势还真是财富不少喔!”单经略带嘲讽的讥笑道。
“你这个欺软怕硬的狗东西,现在知道服软啦,刚才你不是挺横的吗?”严纲见这戚有财像条狗似的跪伏在地,也上前讥讽道。
“小人有眼无珠,望大人恕罪。”戚有财战战兢兢的说着,随即朝着身后的几人使了个眼色,轻声道,“还不快把银两拿出来向单大人赔罪。”
几名汉子也是战战兢兢的点头哈腰,从车杖内取出一小箱银两现上。
单经略微看了看箱内,足有千余钱,心中暗道:这些个豪强地主平素间可真捞了不少油水,真他妈都该死。
戚有财见单经还颇为不悦,赶忙又道:“单大人尽可住在这里,一切花销都由小人来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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