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真的让他觉得愧不敢当。
“诸公抬爱!诸公抬爱!”单经移身出列,朝着众人一一施礼,恭声道:“元仲何敢居功,此役皆赖郎将指挥有方,诸公奋力方得破敌!”
朱儁微微一笑,钟声道:“元仲年轻有为,不必过谦,来,我等共饮!”
“诺!”单经恭敬一应,环抱酒樽与众人齐饮。
酒过两巡,朱儁回到了主坐,命诸将各自饮乐。
“报~~”
正当饮宴正欢之时,一名军校匆匆奔入府衙。
众皆一楞,喧闹的大厅瞬间安静下来。
朱儁指来人问道:“有何事禀告?”
军校拜身道:“启禀郎将,贼寇韩忠命人献书乞降!”
朱儁闻言,眉头一拧,眼中寒光一闪,森然道:“韩忠贼厮作恶多端,今势穷惧死求生,本将岂会应允,与我将献书之人斩之!”
军校正待应诺,阶下秦颉、徐璆出列禀道:“郎将不可!今韩忠既然迷途知返,郎将就当准其降之,如此不仅我军不需再费夺城之苦,亦可向天下彰显我大汉仁德!”
二人话音落下,骑都尉曹操亦起身道:“秦太守与徐刺史言之极当,操亦恳求郎将准贼降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