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已,并不会让他和王珏之间的友谊出现裂痕。而且这心情一好起来,自然思 维也就更广阔一些,他略微一思 量,就猜到这一次王珏必然也是有惊无险。
别看这些罪名一个比一个重,这些控告一个比一个吓人,可是大家在一会儿的朝会上,都一定会很有默契的放过了王珏的死罪,无非就是拿革职还有反省之类的处置来说事罢了。这套路他朱牧熟悉,而且自认为玩的很好很纯熟。
仅仅只是那么一瞬间,脑海里已经反复思 量了无数个问题的朱牧,在一下秒钟直起了自己的腰腰看向窗外的阳光。然后他将手掌按在了李恪守的肩膀上,换了一个语气开口缓缓的说道:“朕,承他的情……朕念着这份情……朕也记住了你的忠心,朕也承你的情!”
“臣惶恐!臣不敢!”李恪守依旧还是低着头,说话依旧还是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,可是朱牧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喜悦,也听出了很多其他方面的东西。
这位皇帝收回了自己的手掌,然后背过手去,对李恪守淡淡的吩咐到:“去和他们说,一会儿朝会上给我做泥菩萨,闭紧嘴巴……咱们也看一看,这一次谁给朕添堵,回头我们也要回礼!”
朱牧吩咐里的那个他们,李恪守当然知道指的是